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緬懷外殼

異域 / Ghost Shell

給散發出閃耀光能的機靈使用。

來源:歐西里斯的試煉勝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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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ore

緬懷外殼

給散發出閃耀光能的機靈使用。

高塔機庫向來不是一個安靜的地方,但今天的熱鬧程度突破歷史紀錄。傳送飛船引擎的轟隆聲幾乎沒有停歇過,一支接一支的火力戰隊不斷抵達現場,並趕赴戰場作戰。

幸好,聖人-14的嗓門夠大,能夠壓過背景的噪音。「歡迎,各位守護者!」他一如往常地站在灰鴿旁邊,並且很有活力地對著想要參加試煉的人們大喊,問候眾人的方式猶如熟悉彼此的老友。

但是在他很有精神的外表底下,卻隱藏著一股不安感。金字塔的出現,使他的內心產生許多焦慮與擔憂。自從上次試煉發生意外事件以來,他緊張的感覺一天比一天還要嚴重,幾乎就快要達到精神崩潰的臨界點了。

以前也發生過意外事件,守護者彼此交戰的時候,這種事情在所難免。重點是要如何將衝突控制在可接受的範圍內。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以來,聖人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有沒有辦法把情況給控制住……

就在他好不容易要排解掉內心裡的不安感時,眼前的人群之中忽然出現戴有金色帽兜的熟悉人影,焦慮再次浮現。在失去薩吉拉之後,對方的肩膀好像變得更加佝僂,但他那堅定不移的步伐以及眉頭深鎖的表情……還是跟以往一樣。

「歐西里斯!」聖人大喊。好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到,紛紛轉頭看著他。至於歐西里斯,他只是露出不解的表情,並轉向朝他走過來。

「怎麼了?」歐西里斯走近一點之後問道。「發生了什麼事情嗎?」

「沒有。」聖人迅速做出答覆,沒來得及仔細思考。「其實……有發生一件小事。雖然已經控制住了,但是……」他慌了陣腳,不曉得該如何替自己辯解。「我有傳訊息給你,你沒有收到嗎?」

歐西里斯皺起眉頭,顯得沒有耐心。「我最近接收到很多訊息。是很緊急的事情嗎?」

聖人的身體瑟縮了一下。他不曉得對方如此忙碌。「是關於試煉的事情。畢竟這些試煉是以你的名字命名的……我想說既然你都來了,是不是應該換你……」

「啊。你想要我接管試煉的事情啊。」歐西里斯聳聳肩。「現在的時機還不夠成熟。如果你太累的話,可以不用再主持試煉沒有關係。」

「什麼?不行!」聖人沒有料到會變成這個樣子。「我並不會累。但是我感到很擔心!最近發生了——」他忽然停頓,深怕會被路人給聽見。他比了個手勢,示意歐西里斯跟著他一起進入他的飛船。

歐西里斯雙手交叉。「薩拉丁領主正在等我。有關卡巴爾的那些事情有點緊急。相信你也能夠理解。」

「我懂,但是……」聖人降低音量。「但是試煉的氣氛也不大對勁,感覺即將有激烈的衝突發生。守護者做得太過火了。他們居然選擇駕馭黯黑力量。」

「真的嗎?」歐西里斯的雙眼突然發亮,他對此很感興趣。「有造成什麼影響嗎?」

聖人盯著他看。他內心裡的焦慮感變得更加強烈。過了良久之後,他才終於說道:「情況各有不同。」

「有意思。」歐西里斯用手搓揉下巴,專心思考著。掛在他腰部的資料面板發出提醒的通知聲響。他看著資料面板上面的訊息,並發出不耐煩的聲音,接著又把注意力轉移回聖人身上。「如果又有意外事件發生的話,幫我做個紀錄好嗎?」

歐西里斯沒有等待對方做出回應,自顧自地轉身離去。聖人伸出鋼鐵手臂,一把抓住對方的手肘。

「這一切對你來說就只是這樣嗎?只是一場實驗而已嗎?」聖人生氣地說道,沒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。他再也忍不住了。他等了好幾天,對方都遲遲沒有回覆。他為此感到焦慮不已,但還是勉強沉住氣,想說不要去打擾自己的夥伴。「那我對你來說又是什麼?助理嗎?薩吉拉離開了並不代表——」

「夠了。」歐西里斯咆哮道,並把手臂強行抽回來。「不准再跟我提到她。知道了嗎?」

聖人往後退一步,對自己的言行舉止感到無比後悔。他的思緒加速運轉。他應該要說點什麼,跟對方表示一下歉意、讓對方感覺好過一點。但是該說什麼呢?

他還來不及想出答案,歐西里斯便說道:「試煉要不要繼續辦下去,你自己決定吧。如果你不願意幫忙蒐集數據資料的話,我會找別人幫忙。那些數據資料可能會是我們能否生存下去的關鍵。關係著所有人的命運。」語畢,他邁步離去。

聖人目送歐西里斯消失在人群之中。他內心的那股緊張感消失了。他現在只能感受到這次衝突所遺留下來的痛楚。

愛蔻拉不久之前跟他講的話還縈繞在他的腦海裡:「……你是最了解歐西里斯的人。」

她錯了。聖人雖然很了解他,但終究比不過薩吉拉。如今,她已經不在了……

他也不確定自己是否了解歐西里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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